《明朝那些事兒》最經典的20句話

1、你還很年輕,將來你會遇到很多人,經歷很多事,得到很多,也會失去很多。但無論如何,有兩樣東西,你絕不能丟棄:一個叫良心,另一個叫理想。

2、歷史告訴我們,所謂道德與公理,只有在實力相等的情況下才能拿出來討論。

3、要戰勝一個無原則的對手,唯一的方法就是放棄所有的原則。

4、張牙舞爪的人,往往是脆弱的。因為真正強大的人,是自信的,自信就會溫和,溫和就會堅定。

5、不經歷黑暗的人,是無法懂得光明的。

6、只有真正了解這個世界的醜陋與污濁,被現實打擊,被痛苦折磨,遍體鱗傷、無所遁形,卻從未放棄對光明的追尋,依然微笑著,堅定前行的人,才是真正的勇者。

7、人生最痛苦的地方就在於,明明已經無法忍受,卻還要忍受下去。

8、不要以為渺小的,就沒有力量;不要以為卑微的,就沒有尊嚴。

9、無論何時何地,在最終勝負顯現之前,絕不能押上所有的籌碼。

10、即使你擁有人人羨慕的容貌、博覽群書的才學、揮霍不盡的財富,也不能證明你的強大。因為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11、所有的錯誤,我們都知道,然而終究改不掉。能改的,叫做缺點;不能改的,叫做弱點。

12、一個人可以影響多數人於暫時,也可以影響少數人於永遠,但無法影響多數人於永遠。

13、觀點鬥爭是假的、方向鬥爭也是假的,只有權力鬥爭才是真的。

14、對於那些流氓,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最好的辦法是: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接著吐一口唾沫星子到他眼珠里,然後指著他腦門說:孫子!我能治你!!!

15、真正的史筆,不是史官手中的毛筆,而是人心。

16、讀書的能力和處理問題的能力是不一樣的。書讀得好,不代表事情能處理得好;能列出計劃,不代表能夠執行計劃。

17、在權力的擂台上,不折不扣的好人註定是要完蛋的。

18、利益,只有充足的利益,才有驅動人們的魔力,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面目,極其的殘酷,卻異常的真實。

19、在這個污濁的世界上,能夠乾乾淨淨度過自己一生的人,是值得欽佩的。

20、我始終相信,在那些充斥著流血、屠殺、成王敗寇、爾虞我詐的文字後面,人性的光輝與偉大將永遠存在。

所謂的「老子英雄兒混蛋」現象

為人工智慧(Deep seek):

為什麼歷史上經常出現「老子英雄兒混蛋」的情況?

人工智慧(Deep seek)答: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且普遍的歷史觀察。所謂的「老子英雄兒混蛋」現象,在歷史長河中屢見不鮮,其背後並非簡單的「基因」或「運氣」問題,而是一系列複雜的社會、政治、教育和心理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核心維度來理解這個問題:

  1. 環境與挑戰的根本不同(時勢造英雄)

這是最根本的原因。父輩的「英雄」稱號,往往是在一個極端環境下取得的。

· 開國君主/領袖(老子):他們通常崛起於亂世,面臨的是生存鬥爭、戰爭、打破舊秩序等挑戰。這要求他們具備極高的冒險精神、軍事才能、政治魄力、個人魅力以及團結各方勢力的能力。他們的成功是「打天下」的成功。
· 守成君主/後代(兒子):他們繼承的是一個相對穩定的政權,面臨的挑戰從「打天下」轉變為「治天下」。這需要完全不同的技能:精細化管理、制度建設、經濟發展、平衡內部利益集團。如果一個繼承者仍然用打仗的那一套思維來治理國家,很容易出問題。

簡單來說:父親的成功配方,無法解決兒子面臨的新問題。 就像一家公司的創始人可能是極具冒險精神的銷售天才,但他的繼任者可能需要是一位精於運營和財務的專業經理人。

  1. 教育與成長環境的巨大差異

英雄父輩和他們的後代,所經歷的生長環境是天壤之別。

· 父輩(老子):多是在逆境中成長。他們經歷過苦難、失敗甚至死亡的威脅。這種環境磨練了他們的意志、智慧和應對危機的能力。他們的知識和能力是從實踐中「血與火」般鍛鍊出來的。
· 後代(兒子):通常是在深宮/富貴之家中長大(「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他們從小衣食無憂,被僕人、官員和教師包圍,聽到的都是奉承和讚美,缺乏對真實世界的認知。他們學到的多是書本知識和大道理,但嚴重缺乏實踐經驗和挫折教育。

這種「溫室」環境很容易培養出好逸惡勞、眼高手低、性格驕縱、缺乏同理心和抗壓能力的繼承人。

  1. 權力結構的壓力與扭曲

巨大的權力本身就會對人產生腐蝕和扭曲。

· 父輩的陰影:繼承者一生都活在偉大父親的陰影之下。無論他們多麼努力,功績都很難超越開創基業的父親。這種壓力可能導致兩種極端:一是極度自卑和逃避,用享樂來麻痹自己;二是極度自負和逆反,急於證明自己比父親更厲害,從而做出好大喜功、窮兵黷武的荒唐決策。
· 被包圍與隔絕:作為最高權力的擁有者,繼承者身邊充滿了阿諛奉承的佞臣、各有算盤的利益集團。他們很難聽到真話,信息渠道被過濾,容易形成對現實錯誤的判斷。忠言逆耳,他們更傾向於相信那些讓他們舒服的話。
· 權力來的太容易:父親的權力是靠自己搏命得來的,深知其來之不易。而兒子的權力是繼承來的,他們可能無法真正理解權力的重量和責任,更容易揮霍和濫用權力。

  1. 歷史記載的「倖存者偏差」與選擇性記憶

我們的歷史記憶也存在偏差。

· 成功的延續不被強調:歷史上也有很多「虎父無犬子」的例子(例如:司馬懿、司馬師、司馬昭;王翦、王賁;蘇洵、蘇軾、蘇轍),但歷史敘事更偏愛戲劇性的衝突和轉折。一個平穩的政權交接和成功的守成,其故事性遠不如一個偉大的開創者後面跟著一個敗家子來得精彩。
· 「混蛋」的行為更容易被記錄:亡國之君或失敗統治者的荒唐行為會被史官大書特書,以作為後世的警示。而他們的壓力、困境和所面臨的結構性難題,則可能被簡化或忽略。

經典案例支撐:

· 秦始皇 vs 秦二世胡亥:秦始皇統一六國,雄才大略。胡亥在趙高和李斯的扶持下上位,殘害兄弟姐妹,繼續濫用民力,最終導致強大的秦朝二世而亡。
· 漢武帝 vs 漢昭帝/昌邑王:漢武帝一代雄主,晚年卻釀成「巫蠱之禍」,太子劉據被殺。繼位的漢昭帝年幼,朝政由權臣把持。再後來的昌邑王劉賀更是以荒淫無度著稱,在位27天就被廢黜。
· 唐太宗李世民 vs 唐高宗李治/後代:李世民開創貞觀之治。李治雖非「混蛋」(在位期間有永徽之治),但性格懦弱,後期大權逐漸旁落武則天之手。再後來的李唐子孫,確實再難重現太宗時代的輝煌。
· 劉備 vs 劉禪:劉備顛沛流離,終成一方霸業。其子劉禪(阿斗)在諸葛亮等賢臣輔佐下尚可守成,但缺乏雄才大略,最終樂不思蜀,投降亡國。

總結

「老子英雄兒混蛋」並非一個魔咒,而是一個歷史概率現象。其根源在於:

  1. 時勢變遷:成功所需的核心能力發生了改變。
  2. 教育失效:優越的成長環境無法提供真正的歷練。
  3. 權力腐蝕:絕對權力帶來的壓力、孤立和扭曲。
  4. 歷史敘事:我們對失敗的故事總是記憶猶新。

因此,這種現象更多地揭示了權力傳承、精英教育和環境對人塑造的複雜性,而不僅僅是個人品德或能力的問題。

看懂的人,早避開了大坑

崇禎皇帝在煤山自縊前,肯定盯著那件打補丁的龍袍發過愣:自己省吃儉用,沒修過一次宮殿,為啥百姓還是跟著李自成反了?

乾隆晚年看著英國使團的火槍圖紙,估計也犯過嘀咕:這玩意兒能連打十發,大臣們咋都說「沒用」?

項羽在烏江邊上抹脖子時,八成在罵自己:鴻門宴上只要手一抬,劉邦哪有機會當皇帝?

這三個厲害角色,栽的其實是同一個坑。

歷史早把避坑的法子寫在了紙上,就看你願不願意低頭看。

今天咱們就扒三個最實在的規律,每個都帶真真切切的例子,看懂了,至少能少走十年彎路。

規律1:資源失衡必生亂——別讓貪心變成催命符

明朝萬曆年間的蘇州,有個叫張岱的公子哥,在書里記過一段扎心的見聞:「我家綢緞莊的夥計,頓頓能吃三碗白米飯配醬肉,街對面的農戶,卻在牆角挖觀音土——這世道,富的能流油,窮的能餓死。」

這不是張岱瞎寫,是明末江南的真實現狀。

而把這「富者流油、窮者餓死」變成「催命符」的,正是那些站在金字塔尖的東林黨人。

這些人大多是江南士紳,家裡要麼有千畝良田,要麼開著十幾家綢緞莊,按說該知足了,可他們偏不。

當時朝廷要收工商稅,補貼北方邊防——遼東的清軍正虎視眈眈,士兵連棉衣都穿不上。

東林黨人在朝堂上拍著桌子喊冤:「百姓剛緩過勁,怎麼能再加稅?」

可他們沒說的是,這稅根本落不到他們頭上。

按明朝規矩,秀才以上功名的人,家裡田產不用交稅;鄉紳開的商號,只要給稅吏塞點銀子,稅單就能「忘」在抽屜里。

真正交稅的,是那些只有三五畝地的農戶,是那些開小布店的小老闆。

有個叫李二的松江農戶,《明季北略》里記過他的事:家裡五口人守著半畝地,春天種麥,秋天種稻,收的糧食剛夠交租。

女兒七歲那年大旱,稻子全枯了,他去求地主借糧,地主捻著鬍子說:「借一斗,明年還兩斗。」

李二沒敢借——他知道,就算借了,明年也還不上。

最後女兒被賣到蘇州當丫鬟,換了三斗糙米,一家人沒敢吃,留著當種子。

到了崇禎年間,這事兒終於炸了。

陝西大旱,百姓挖野菜都要搶,可江南的東林黨人還在斗蛐蛐、建戲台。

有個叫李自成的驛卒,本來有份糊口的差事,卻被裁了——朝廷沒錢發工資,錢都被士紳們「省」下來了。

後來李自成拉起隊伍,一路向南打,沿途百姓拿著鋤頭就跟他走,不是因為他多厲害,是因為大家實在活不下去了。

你看,資源失衡的可怕之處就在這:不是誰故意壞,而是攥著資源的人總覺得「再多一點也無妨」,直到沒資源的人連站的地方都沒有,那就只能掀桌子了。

歷史上但凡懂這個道理的,都活得挺穩。

比如漢初,劉邦剛打下天下,就把土地分給跟著他打仗的士兵,還規定「誰家有五口人,就能分一百畝地」。

有人勸他:「陛下剛登基,該多留些土地給自己。」

劉邦笑了:「我一個人占那麼多,底下人沒飯吃,我的位子坐得穩嗎?」

就因為這,漢初沒出大亂子,後來才有了文景之治。

所以避坑的法子其實很簡單:手裡的資源,別攥太死。

不管是錢、權,還是機會,給別人留口飯吃,就是給自己留條路。

就像古人說的「月滿則虧」,你佔了七成,就別怪別人惦記你那三成;反過來,你只拿三成,剩下的讓大家分,反而沒人想動你。

這不是傻,是明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規律2:路徑依賴毀全局——別讓老辦法捆住新腳步

1793年,大沽口的漁民看著英國船隊直咋舌:那些船不用風也能跑(後來知道是蒸汽機模型),船上的鐵管子(火炮)比咱們的銅炮粗三倍。

可負責接待的清朝官員,卻在奏摺里寫:「洋人玩意兒雖奇,終究是奇技淫巧,不如咱的漕船穩當。」

這不是官員瞎編,是他們真信。

從朱元璋定下「海禁」那天起,這規矩就刻進了骨頭裡。

明朝初年,朱元璋怕沿海百姓跟倭寇勾結,下了道「海禁」令:「片板不許下海」。

後來朱棣派鄭和下西洋,算是鬆了點口子,可到了明朝中後期,海禁又嚴了起來。

朝廷覺得「咱們地大物博,啥都不缺,跟外人做生意,反而容易生亂」。

這套邏輯,到了清朝被原樣繼承。

康熙年間其實開過海禁,沿海的商船能去南洋做生意,廣州的洋行一度很紅火。

可到了乾隆手裡,他想起爺爺和老爹說的「海禁能防亂」,又把海禁收嚴了,只留廣州一個港口。

馬戛爾尼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新鮮玩意兒:能連發的火槍、裝有羅盤的戰艦模型、甚至還有一台蒸汽機。

乾隆看完,只淡淡說了句:「這些東西,我們大清朝不需要。」

他心裡的算盤打得噼啪響:英國人來朝貢,給點賞賜打發了就行,真要學他們的玩意兒?

咱大清朝用了幾百年的規矩,哪能說改就改?

可他不知道,這時候的英國已經有了蒸汽機,戰船能跑遍全球;而清朝的水師,還在用明朝傳下來的木船,火炮還是康熙年間的樣式。

後來鴉片戰爭打響,英國艦隊從廣州打到天津,清朝的戰船就像紙糊的一樣。

不是打不過,是根本跟不上人家的節奏。

這就是路徑依賴的坑:你總覺得「以前這麼做沒事」,可世界變了,老辦法早不管用了。

歷史上也有反過來的例子,比如戰國時的秦國。

戰國初期的秦國,簡直是「六國笑柄」。

東邊的魏國占著河西之地,每次打過來,秦國士兵都像趕鴨子似的被追著跑。

為啥?不是秦國人不能打,是老規矩太坑。

當時秦國沿用「世襲制」,當官的都是貴族子弟,哪怕是個草包,也能坐著高位;

普通士兵就算砍了十個敵人的腦袋,也只能混口飯吃,根本沒機會出頭。

公元前361年,秦孝公即位,看著河西之地被魏國占著,氣得拍桌子:「再這麼下去,秦國早晚要亡!」

他沒像以前的國君那樣「罵完了還按老規矩來」,反而下了道「求賢令」:「誰能讓秦國變強,我就給他封地,讓他當大官。」

這時候有個叫商鞅的衛國人來了。

他給秦孝公出的主意,簡直是「砸貴族的飯碗」:別管是不是貴族,想當官?行,拿敵人的首級來換。

砍一個首級,升一級爵位;砍兩個,升兩級(這就是「軍功爵制」)。

另外,百姓種地種得好,多交糧食,也能得獎勵;要是偷懶,全家都得去當奴隸。

貴族們炸開了鍋:「這哪行?我們祖宗傳下來的爵位,憑啥讓泥腿子搶了?」

可秦孝公鐵了心要改,還幫商鞅立威。

就是那個「立木為信」的故事:在城門口立根木頭,誰能搬到北門,就給五十金。

有人試了,真拿到了錢。

老百姓一看「朝廷說話算數」,都願意跟著新規矩走。

就這麼過了二十年,秦國徹底變了樣。

以前士兵打仗能躲就躲,現在拼著命往前沖——砍個首級就能當官,誰不拚命?

以前種地的糊弄事,現在恨不得把地翻三遍——多交糧能得賞,誰不賣力?

後來秦國打魏國,一口氣奪回河西之地,六國再也不敢笑秦國「弱」了。

到了秦始皇的時候,靠著這套規矩攢下的家底,直接統一了天下。

你看,區別就在這裡:秦國知道「老規矩坑人,就得換思路」,而清朝總覺得「老規矩沒出過大錯,不用換」。

其實哪有永遠管用的辦法?

就像走路,前面有坑,你不能因為以前走直線舒服,就硬往前撞。

所以避坑的法子,就是每隔一段時間,給自己做個「體檢」:想想自己現在用的辦法,是真的管用,還是因為「一直這麼做」?

就像古人說的「苟日新,日日新」,不是要你天天變,是要你別被老習慣捆死。

路變了,腳就得跟著動。

規律3:情緒綁架埋禍根——別讓脾氣壞了大事

鴻門宴那天,項羽的軍帳里藏著三把刀:范增手裡的玉玦(舉了三次,暗示「殺劉邦」)、項莊腰間的佩劍(假裝舞劍,準備動手)、劉邦心裡的冷汗(後背都濕透了,怕被殺)。

可最後,這三把刀都沒派上用場。

因為項羽突然覺得「殺他沒面子」。

范增一開始就勸項羽:「劉邦這小子,以前貪財好色,現在進了咸陽,居然不搶錢、不搶女人,可見他野心不小,必須殺了他。」

項羽本來覺得有道理,可劉邦一上門,先給他磕了個頭,說:「我哪敢跟將軍爭天下?都是小人挑撥,才讓將軍誤會。」

項羽一聽,臉就掛不住了。

他是霸王啊。

霸王的面子比啥都重要。

真要讓項莊殺了劉邦,傳出去還以為他怕了劉邦,這事兒不能幹。

范增在旁邊使眼色,把玉玦都快捏碎了,項羽偏裝作沒看見,還跟劉邦喝起酒來。

後來劉邦借口上廁所溜了,項羽居然沒追。

就因為這口氣沒順過來,放跑了劉邦,最後自己在烏江自刎。

反觀劉邦,就清醒多了。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項羽,所以一接到鴻門宴的邀請,雖然心裡發怵,卻沒說「不去,太丟人」,反而立馬就去了。

席間項羽罵他,他就低著頭聽;樊噲闖進來罵項羽,他趕緊讓樊噲住嘴。

他不是沒脾氣,是知道「現在發脾氣,命就沒了」。

後來他被項羽趕到漢中,手下士兵跑了一半,他也沒急著罵人,反而說:「想去東邊的,我送路費,想留下的,咱們一起干。」

就因為這股能忍的勁兒,他後來才有機會翻盤。

歷史上因為情緒壞大事的,可不止項羽一個。

三國時的劉備,因為關羽被孫權殺了,氣到失去理智,非要帶兵打東吳。

諸葛亮勸他:「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曹操,不是孫權,咱們得聯吳抗曹。」

劉備把案幾都拍裂了:「雲長跟了我三十年,他死了我不報仇,天下人會說我忘恩負義!」

他讓張飛從閬中出兵,張飛急著報仇,天天鞭打士兵,結果被部下殺了。

就因為劉備這口氣沒壓住,連張飛也搭進去了。

夷陵之戰時,劉備把軍營扎在樹林里,陸遜一看就笑了:「夏天扎在樹林里,不是等著被燒嗎?」

一把火下來,蜀軍的營帳燒了七百里,劉備逃到白帝城,看著對岸的吳軍,一口氣沒上來,直接病倒了。

到死,他可能都沒明白:報仇的痛快,哪有保住江山重要?

反過來,能控制情緒的,往往能成大事。

比如曹操,當年張綉降了又反,殺了他的兒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還有大將典韋。

後來張綉又來投降,曹操的手下都勸他:「這小子反覆無常,殺了他!」

曹操卻握住張繡的手說:「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他不是不恨,是知道「殺了張綉,天下人就不敢來降了」。

就因為這,後來有更多人願意跟著他,他才能統一北方。

你看,情緒這東西,就像野馬,你不拉住它,它就會把你拖進溝里。

古人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不是讓你當軟骨頭,是讓你明白:有些時候,忍住脾氣,才能保住手裡的牌。

結尾:歷史從不是讓你背的,是讓你看的

崇禎到死沒明白:攥著資源不放,就像抱著火炭——暖一時,燒一生;

乾隆到死沒明白:老規矩就像舊鞋子——合腳時能穿,磨腳了就得換;

項羽到死沒明白:脾氣這東西,是給敵人送人頭的——你越急,輸得越快。

這三個規律,說起來簡單:別攥著資源不放,別被老辦法捆死,別讓脾氣壞了大事。

可真要做到,得先過自己這關——別學東林黨「只看自己碗里的」,別學清朝「抱著老規矩不放」,別學項羽「面子比命重要」。

歷史從不是故紙堆里的故事,是面鏡子。

它照得出哪些坑在重複,也照得出哪些路能走通。

你要是覺得自己總栽跟頭,不妨回頭看看:是不是攥著什麼不肯放?是不是老用老辦法?是不是又被脾氣帶偏了?

畢竟,讀歷史最大的用處,不是能背多少典故,是能看著前人摔過的坑,悄悄繞過去——這就夠了。

轉自:https://m.toutiao.com/is/fW3i1-KGFvo/

范蠡的「知進退,明得失」

如果說中國歷史上有哪位謀士把 「功成身退」演繹成教科書級操作,范蠡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這個在吳越爭霸中翻雲覆雨的傳奇人物,正史里是輔佐勾踐復國的首席智囊,民間傳說卻變成攜西施泛舟太湖的浪漫富豪。

當我們翻開《史記》時不禁疑惑:那個能在勾踐身邊蟄伏二十年的政治高手,究竟是靠未卜先知的神算,還是看透人性的清醒?為何他能在權力巔峰時精準預判 「飛鳥盡良弓藏」的結局,而同為股肱之臣的文種卻難逃賜死命運?今天我們就通過史料拼圖,還原這位古代職場達人的生存智慧。

公元前 511 年的某個雨夜,楚國宛地(今河南南陽)官邸外,一個身著粗麻長袍的年輕人正隔著竹籬觀察縣衙。25 歲的范蠡盯著雨中來回踱步的縣令文種,突然做出驚人之舉 —— 學狗叫吸引對方注意。這場看似荒誕的初見,成為改變兩人命運的起點。作為楚國「賤籍」出身的士人,范蠡深知在等級森嚴的母國永無出頭之日,毅然帶著文種投奔正在招賢納士的越國。

在越國新都會稽(今紹興)的演武場上,范蠡首次展現軍事天才。他命士兵用麻繩標記步數,在沙地上推演吳軍陣型,陽光照在他親手繪製的「八陣圖」竹簡上,清晰映出每個兵種的協同路線。當勾踐質疑「步兵如何對抗吳軍戰車」時,范蠡指向遠處山林:「可效仿啄木鳥啄木之法,以短戈配藤甲,專砍戰馬腳踝。」這套因地制宜的戰術,後來在槜李之戰中重創吳軍,奠定了他在越國的軍事權威。

司馬遷在《史記・越王勾踐世家》中用「范蠡事越王勾踐,既苦身戮力,與勾踐深謀二十餘年」定調其歷史地位。最關鍵的證據是勾踐被圍會稽山時,范蠡提出的「卑辭厚禮以遺之,不許,而身與之市」策略 —— 先跪地求和保住火種,再入吳為奴麻痹夫差。當勾踐在吳國馬廄刷馬時,范蠡始終寸步不離,甚至在夫差生病時親自嘗糞判斷病情,這份隱忍連伍子胥都感嘆「越有能人,不可不除」。

對比《吳越春秋》等民間敘事中「范蠡獻西施美人計」的浪漫化演繹,正史里的他更像精密運轉的國家機器。他制定的「十年生聚,十年教訓」計劃,詳細到每年播種面積、耕牛配給、兵器鍛造數量,現存於紹興博物館的青銅量器上,還刻有他發明的「范蠡斗」標準刻度。這個在史書中不苟言笑的改革家,被後世小說改寫成帶著美女私奔的風流客,何嘗不是一種歷史的溫柔誤讀?

把范蠡放在春秋戰國的謀士坐標系中,會發現他比「華夏第一相」管仲多了份清醒的危機意識。管仲輔佐齊桓公時追求「九合諸侯」的萬世功名,范蠡卻在越國強盛時主動踩剎車。當勾踐在姑蘇台大擺慶功宴,群臣山呼「萬歲」時,范蠡注意到主公擦拭佩劍的頻率比平日快了三倍 —— 這個微表情讓他想起三年前在會稽城頭,勾踐看著吳軍軍旗時同樣的動作頻率。

對比伍子胥的剛直,范蠡的謀略更像水的形態。伍子胥在夫差釋放勾踐時力主斬草除根,失敗後憤而自殺;范蠡卻能在勾踐面前自降身份,稱「臣善治兵,然治國不如文種」,既保全同僚又降低主公戒心。這種能屈能伸的職場哲學,讓他在吳越高層的權力角力中始終立於不敗之地。

公元前 473 年冬,姑蘇城飄著細雪,越國將士在吳王宮殿舉行凱旋儀式。勾踐端著青銅酒爵走到范蠡面前,突然盯著他的佩劍說:「寡人稱霸之日,當與先生共分吳越之地。」話音未落,殿外傳來戰馬嘶鳴,范蠡眼角餘光瞥見勾踐的貼身侍衛正用刀柄敲擊廊柱,三長兩短的節奏正是越軍密令「戒備」的信號。

這場充滿隱喻的對話,成為關係轉折的起點。當文種提議「效仿周制分封功臣」時,范蠡在竹簡上畫了個被繩子勒緊的酒囊 —— 這是他發明的「預警裝置」,當內部壓力超過承受值就會爆裂。他私下對文種說:「你看主公賞賜將領時,總把自己用過的盔甲相贈,美其名曰 ‘ 共享榮光 ‘,實則是提醒我們勿忘君恩。」這種對領導行為模式的精準解讀,源自二十年朝夕相處的觀察。

范蠡的判斷基於三個危險信號:首先是勾踐的「情感賬戶」透支。在吳國為奴期間,勾踐曾因夫差發怒而整夜蜷縮在馬槽里,是范蠡用身體為他擋住寒風;但復國後勾踐從未提及這段過往,就像企業老闆成功後忘記創業期共患難的元老。其次是制度變革的停滯,滅吳後范蠡提議建立「軍功爵制」,勾踐卻堅持沿用舊貴族體系,這意味著新興勢力無法分享權力,只能成為被猜忌的對象。

最關鍵的是勾踐的性格特質。《國語》記載勾踐「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這種外貌描寫其實是性格隱喻 —— 脖子長意味著善於隱忍觀察,喙如鳥嘴則暗示啄食時的狠辣。范蠡曾見過勾踐在處理越國貴族叛亂時,表面赦免主犯,卻在三個月內將其全家二十一口人分批「意外」身亡,這種綿里藏針的手腕讓他確信:當外部威脅消失,內部清洗就會開始。

當范蠡準備泛舟歸隱時,文種還在幻想著「君臣共治」的美好圖景。兩人最後一次密談發生在范蠡的竹樓里,燭火搖曳中,范蠡指著窗外的越王台說:「你看那台基用的是吳國宮殿的舊磚,每塊磚上都有吳軍匠人刻的記號。主公留著這些磚,不是為了紀念勝利,而是提醒自己永遠不要成為失敗者。」 文種卻認為這是「主公不忘苦難」的證明,直到收到勾踐賜來的「屬鏤劍」時,才想起范蠡離開前塞給他的紙條:「狡兔死走狗烹,子何不去?」

這場分歧本質是現實主義與理想主義的碰撞。范蠡清楚權力的本質是零和遊戲,勾踐的成功學建立在「絕對控制」之上;而文種相信君臣情誼可以超越利益,就像職場中總有人相信「老闆會記得我的付出」,卻忽視了商業社會的底層邏輯。

公元前 472 年農曆正月十六,范蠡在鑒湖碼頭做了三件事:首先將自己的軍事著作《范蠡兵法》抄錄三份,分別藏在越國三處宗廟,表面是「留給後世」,實則是告訴勾踐:我的智慧已融入國家體系,殺我無用。其次讓長子攜帶黃金百鎰拜訪吳國舊貴族,製造「范蠡將扶持吳國復辟」的謠言 —— 他清楚勾踐最害怕的就是舊勢力反撲,自己成為可疑目標反而能轉移視線。

最精妙的是給勾踐的辭別信:「臣聞主憂臣勞,主辱臣死。昔者君王辱於會稽,臣所以不死者,為此事也。今既以雪恥,臣請從會稽之誅。」這封看似自請死罪的信,實則點破兩層窗戶紙:當年你受辱時我不死,是為了復國;現在任務完成,我若留下就是對你權威的威脅。這種把選擇權交給主公的做法,既保全尊嚴又讓勾踐找不到殺他的理由。

越國朝堂的派系鬥爭在滅吳後達到頂峰。以文種為首的「改革派」主張推行新政,以王子友為首的「舊貴族派」則要求恢復傳統分封制。勾踐看似在兩派之間搞平衡,實則暗中支持舊貴族 —— 因為新興勢力的崛起必然威脅君權。范蠡敏銳發現,自己作為改革派的精神領袖,早已成為舊貴族攻擊的靶子,而勾踐正需要借舊貴族之手清理功臣。

這就像創業公司上市後,創始人對聯合創始人的態度變化:困難時期需要你的技術和資源,成功後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絕對控制權」的挑戰。范蠡的高明之處在於,他不僅看清「飛鳥盡」的現實,更明白自己就是那隻可能威脅王權的「飛鳥」,與其等待被射落,不如主動折斷自己的翅膀,讓獵人失去目標。

對比漢朝韓信「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劇,范蠡的退隱早了五百年,卻成為更完美的範本。韓信在劉邦面前居功自傲,甚至說出「羞與絳、灌為伍」;范蠡卻在勾踐賞賜時多次推辭,稱「此乃大王之威,將士之力,臣何功之有」。這種持續的「自我弱化」策略,讓勾踐找不到清算的借口,反而要做出「挽留功臣」的姿態。

當范蠡乘坐的木船駛入太湖時,水面倒映著他新換的平民服飾 —— 這不是簡單的歸隱,而是完成從「國士」到「布衣」的身份重構。他用行動證明:在專制皇權下,真正的智者從不貪戀權力的幻光,而是懂得在盛宴結束前悄然離場。

客觀來看,范蠡的成功充滿實用主義色彩。他在吳國為奴時的隱忍,本質是為了實現政治抱負;提出美人計犧牲西施,也體現了對個人價值的工具化利用。但這種功利主義背後,是對現實的深刻認知 —— 在弱肉強食的戰國時代,溫情脈脈的道德說教毫無用處,唯有精準的利益計算才能生存。

他的超脫也帶著功利性:退隱後成為「陶朱公」,三次散盡家財又三次致富,看似淡泊名利,實則建立了更穩固的商業帝國。這種在官場和商場的無縫切換,證明他始終是規則的頂級玩家,只是懂得在不同領域使用不同的生存法則。

從現代職場角度看,范蠡的故事給我們三個警示:第一,觀察領導在危機中的行為模式。勾踐在會稽之困時能與士兵同吃同住,掌權後卻連近臣的座位都要精確到三丈距離,這種對等級制度的病態追求,預示著共患難易、共富貴難。第二,注意「情感勒索」的信號。當老闆頻繁提及「當年一起打拚的日子」,卻從不兌現利益承諾時,就是在製造道德綁架的輿論壓力。

第三,警惕「目標達成後的態度轉變」。范蠡發現勾踐在滅吳後,把議事廳的青銅鼎換成了更大的尺寸,鼎上的紋飾從「君臣共飲」變成「孤王獨尊」—— 這種細節變化暗示著權力格局的重構。職場中當項目成功後,領導開始疏遠核心團隊,就是危險的信號。

歷史沒有假設,但我們可以推演:如果范蠡像文種那樣留下,憑藉他的權謀智慧,或許能暫時躲過一劫,但終究逃不過勾踐的清算。因為專制皇權的本質是消滅一切可能的威脅,哪怕是影子般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范蠡的離開本身就是對「絕對權力」的否定 —— 他用行動證明,人可以不被權力遊戲綁架,在體制外開闢新的天地。

這種選擇的意義,遠超過個人的生死榮辱。當後世文人感嘆「范蠡真能智士也」時,他們羨慕的不僅是功成身退的結局,更是一種在權力漩渦中保持清醒的生存哲學。在今天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時代,這種「知進退、明得失」的智慧,依然值得我們反覆品味。

兩千多年前的太湖煙波早已散盡,但范蠡的故事仍在提醒我們:無論是職場還是人生,最高級的智慧不是如何攀登高峰,而是懂得何時下山,以及下山後如何走出屬於自己的新路。當我們在史書的字裡行間尋找他的足跡時,看到的不僅是一個謀士的傳奇,更是一個清醒者對人性的深刻洞察 —— 這種洞察,讓他在權力的寒冬到來之前,就已為自己準備好溫暖的爐火。

轉自:https://m.toutiao.com/is/T5UnZ06ZA4U/ – 洲洲影視娛評:范蠡是怎麼知道勾踐只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的?看勾踐為人就知道了 – 今日頭條

鳴琴而治

宓子賤治單父,彈鳴琴,身不下堂而單父治。巫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親之,而單父亦治。巫馬期問其故於宓子,宓子曰:「我之謂任人,子之謂任力。任力者固勞,任人者故佚。」人曰宓子賤,則君子矣,佚四肢,全耳目,平心氣,而百官以治義矣,任其數而已矣。巫馬期則不然,弊生事精,勞煩教詔,雖治猶未至也。

這段古文出自《呂氏春秋·察賢》,通過對比宓子賤與巫馬期治理單父的不同方式,闡述了”任人”與”任力”的治國理念差異。以下是逐句註解:


原文
宓子賤治單父,彈鳴琴,身不下堂而單父治。
註解

  • 宓子賤:孔子弟子,名不齊,字子賤。
  • 單父(shàn fǔ):春秋時魯國邑名。
  • 彈鳴琴:彈奏琴瑟,象徵從容不迫。
  • 身不下堂:無需親自處理瑣事。
    譯文:宓子賤治理單父時,每日彈琴,足不出戶而單父卻治理得井井有條。

原文
巫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親之,而單父亦治。
註解

  • 巫馬期:孔子另一弟子,名施,字子期。
  • 以星出,以星入:披星戴月,形容早出晚歸。
  • 以身親之:事必躬親。
    譯文:巫馬期治理單父時,早出晚歸,日夜不休,親自操勞,單父也得到治理。

原文
巫馬期問其故於宓子,宓子曰:”我之謂任人,子之謂任力。任力者固勞,任人者故佚。”
註解

  • 任人:依靠人才,善於用人。
  • 任力:依賴個人勞力。
  • 佚(yì):通”逸”,安逸。
    譯文:巫馬期向宓子賤請教原因,宓子賤說:”我的方法是任用賢能,你的方法是依靠勞力。任力者自然勞累,任人者自然安逸。”

原文
人曰宓子賤,則君子矣,佚四肢,全耳目,平心氣,而百官以治義矣,任其數而已矣。
註解

  • 佚四肢:身體安閑。
  • 全耳目:不耗損耳目之勞。
  • 平心氣:心態平和。
  • 治義:按道義治理。
  • 任其數:掌握用人之術。
    譯文:人們稱讚宓子賤是真正的君子,他身體安閑,耳目不勞,心氣平和,而百官各司其職,這是因他精通用人之道。

原文
巫馬期則不然,弊生事精,勞煩教詔,雖治猶未至也。
註解

  • 弊生事精:損耗生命,耗盡精力。
  • 勞煩教詔:頻繁發布政令。
  • 未至:未達最高境界。
    譯文:巫馬期則相反,他耗盡精力,勞煩於政令,雖能治理但未臻至境。

核心思想

1、治國策略

  • “任人”(宓子賤):通過選拔賢能、分層負責實現”無為而治”,是道家與儒家結合的理想治理模式。
  • “任力”(巫馬期):依靠個人勤政,屬法家事必躬親的作風,雖有效但難以持久。

2、管理智慧

  • 強調領導者應注重製度建設和人才任用,而非陷於瑣事。
  • 暗合《道德經》”治大國若烹小鮮”的思想,主張減少干預。

3、歷史影響
這一典故成為後世”鳴琴而治”的典故來源,常用於讚美善於簡政放權的官員。

此段文字通過鮮明對比,揭示了中國傳統政治哲學中”頂層設計”與”具體執行”的辯證關係。

朱元璋的所有手下都沒想到會被殺

朱元璋是貨真價實的千古仁君,所以他的所有手下都沒想到會被殺。

你看他對待政敵的態度就知道了。

陳友諒,那是生死仇人啊,跟他打了十年不止,最後陳友諒戰死,朱元璋居然哭得抱頭痛,把人葬得好好的,還親自寫碑。

張士誠,打得你死我活,死後也沒剖屍滅祖,墓好好埋著,後人也沒趕盡殺絕。

明玉珍*那邊的兒子,還送去高麗養老。

誰這麼干?哪個皇帝會對敵人這麼講情分?

這不是虛偽,這是他真的講感情。

可問題就出在這,他對敵人仁至義盡,對兄弟更是情分到骨頭裡。

他早年是乞丐出身,吃過餓飯、要過飯,知道苦日子怎麼熬過來的。

所以當他有了點勢力,身邊的人,他都當親兄弟一樣對待。

可他沒想到,這幫人不是親兄弟,是山頭,是大佬。

他們跟他一起打天下,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而是因為這個局有肉、有戲、有盼頭。

他們不是臣子,是盟友,是帶兵吃糧的大軍閥。他們看上的是利益,不是忠誠。

他年輕時能壓得住,是因為他手裡有刀、前線在打仗、全國亂著,誰也不敢動。

但等到江山定了,敵人死的死、降的降,這幫人反倒開始動心思了。

他們開始講功勞、分地盤、建班底,有些人甚至開始在地方上收買人心,兵權財權全掌著,根扎得比皇帝還深。

朱元璋不是沒看見,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心裡想的是,等朱標接班,這局就穩了。朱標是他親手教出來的,是他最大的希望,仁厚有威信,武文雙全。

他甚至在心裡認定了,大明的根,能靠朱標紮下去。

可就是這個朱標,突然死了。

你說是病死的?

風寒?

誰信?

堂堂太子,出巡迴來,身強體壯,說沒就沒,連句遺言都沒留下。

朱元璋信不過,他自己都不信。

不是他多疑,是這個局太怪。

他一個皇帝,他的太子,居然會「突然病死」,而且所有侍從、所有醫官,竟然全都說「沒問題」。這事說出來,就像有人專門把繩子掛在了他心頭。

他知道,這不是病,是局,是有人不想讓朱標接班,是有人在動手。

他剛想調查,秦王朱樉也死了。

這個兒子,是他安排在西安的,是鎮西大將,是另一個儲備人選。

死因?

中毒,屍體發黑,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再不久,晉王朱㳇又死了,也是壯年暴斃。

一個兩個三個,全是手握重兵、可堪大用的兒子,全是死得蹊蹺,死得古怪,死得讓人背脊發涼。

你說這是天意?

這是巧合?

這不是巧合,這是斬草,這是清場。

他看明白了,他還能在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敢動太子、敢下毒、敢謀劃,那等他死了呢?

他的太孫朱允炆,那是個十幾歲的小孩,讀書不錯,心性也還單純,可你讓他面對這幫人,他能撐得住嗎?

連他最疼的兒子都護不住,你指望他孫子靠什麼來鎮得住局?

他那時候已經六十多了,眼睛開始花了,身子也不比從前。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

他想過立燕王朱棣,畢竟有威望、有兵有才,可他一想起馬皇后,一想起朱標,心就軟了。

他覺得這是對不起長子,對不起髮妻。

他終究還是立了朱允炆。

可他知道,他這個決定一出,就是拿孫子當誘餌,放到狼窩裡。

他自己建的局,他自己清不完的尾巴,到頭來全得這個孩子去面對。

他不忍。

他沒法看著孫子送命。

怎麼辦?

他只有一條路。

殺得乾乾淨淨。

藍玉,兵權在手,殺。

胡惟庸,集團盤根,殺。

李善長,資歷太老,殺。

他不是不知道這些人曾救他性命、幫他打江山,他知道,他比誰都記得。

他殺這些人,不是因為他們不忠,而是因為他不知道他們哪天會變得不忠。

他來不及甄別了,他老了,他快死了,他沒時間了。

這時候你再去想「寬仁」二字,是害人。

他不狠,死的是朱允炆,是他的子孫,是老百姓,是大明這攤子江山。

有人說他殺功臣是濫殺,是報復,是不念舊情。這話你聽聽就好。

一個念舊情的人,才會撐著不殺撐了幾十年。一個沒情的人,早就揮刀了,哪還等朱標死了才動手?

有人說他殺得太多,可你看他殺的都是誰?是那幫在地方紮根幾十年、不聽調令、私下調兵、秘密籌糧的人,是那幫嘴上說「聽聖上號令」,私下卻收買人心、結交宗室的人。

你讓這種人活著迎接太孫?

開什麼玩笑。

他不是狠,他是怕。

他怕的不是政變,是怕他死後這片土地又回到群雄割據、民不聊生、戰亂四起的樣子。

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不是為了拿來被這幫人分掉的。

他要的是朱家天下,是太孫順利接班,是大明二百年太平。

可他知道,他要的不可能靠講道理得來。

他太懂人了,他知道這世上的人心,最講的不是義,而是利。

他再仁,再講感情,都架不住利益翻臉。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哪怕背負萬世罵名,也要把毒根一刀一刀砍掉。

你說他最後痛不痛?

他最疼的兒子死了,他最信的兄弟一個個自己親手砍了,他想留的制度還是沒守住。

他死後,朱棣掀桌子,靖難之役打得風雨飄搖。他最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這一生,打過多少仗都沒輸過,最後卻輸在了人心。

但你真能說他錯了嗎?

你要是站在他的位置,你會怎麼選?

你能忍著眼瞎,聽著風聲,一個個兄弟清點、兒子入土,最後把一個還沒成年的孫子送上皇位,對著一群野心勃勃的大佬們說:「你們得守規矩」?

他信不過人,他太了解人。

朱元璋殺功臣,不是為了鞏固皇權,不是為了自保,而是為了給太孫一個有機會活下去的起點。他一刀刀砍下去的,是一群可能在他死後讓朝堂翻盤的人,是一整套舊時代的腐朽思維,是「我打天下,我說了算」的那種王朝毒瘤。

可他終究沒砍乾淨。

地主沒殺夠,文官沒清透,制度也還留了漏洞。東林黨後來崛起、文人集團玩道德、玩清流、玩筆仗,皇帝一個個被架空,國家一步步被抽空。到崇禎上吊那天,其實都在重複他早就看見的局。

朱元璋狠,但他不是為了自己狠。

他狠,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狠,別人就會更狠。

他不動刀,後人就得拿命來填。

他不是一個「仁聖」皇帝,他是一個明知道世道有毒,卻還敢親手去刮骨療毒的人。

他活得粗糙,但活得清醒。

他砍的是舊秩序,是人心裡的那點僥倖,是「靠功勞奪天下」的幻想。

他想要的是一個皇帝說話能管用的國家,是一個子孫能穩坐江山的江山。

所以到今天你再罵他「狠」,我只想問一句,如果你是他,你看著你最疼的兒子、最有能力的兒子、最重要的兒子,一個接一個地死得蹊蹺,你還會猶豫嗎?

他沒得選。

朱元璋這一生,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天下再亂,子孫再亡,百姓再苦。

他活著,就替所有人把最臟、最累、最狠的事全乾了。

他死後,罵名我來背,但江山你們得給我守好。這才是他最後的狠話。

也是他這一生最後的「仁」。

轉自: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84439757/answer/1900870068776182470?share_code=NCQgun3rBgLL&utm_psn=1901211729544852071

冒頓單于的上位之路

匈奴大單于冒頓,絕對稱得上是那個時代的豪傑人物,他使原本弱小的匈奴成為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可是冒頓單于的上位之路絕對稱得上是駭世驚俗。

冒頓原為他的父親頭曼單于的太子,但是後來頭曼單于所愛的瘀氏生了個小兒子,頭曼單于很寵愛這個小兒子,就打算除掉冒頓。頭曼單于派冒頓到月氏去當人質,冒頓剛剛來到月氏當上人質,頭曼就派兵攻打月氏,月氏惱羞成怒要殺冒頓,冒頓卻偷了月氏的良馬,騎著它逃回了匈奴。頭曼單于的借刀殺人之計落空了。

頭曼單于沒辦法,就命令他統領一萬騎兵。冒頓製造了一種響箭,訓練他的部下時說:「凡是我響箭所射的目標,你們就要朝它射箭,誰要是不儘力去射,就斬首。」首先射殺鳥獸,有人不射響箭所射的目標,冒頓立馬處死了他。不久,冒頓又用響箭射殺自己的良馬,左右之人有不敢射擊的,冒頓立即殺了他們。不久,冒頓有用響箭射擊目標,這次的目標可不一般,是他自己心愛的妻子,左右之人有感到恐懼的,不敢射擊,這些人毫無懸念的被冒頓殺了。過了一段時間,冒頓用響箭射擊單于的寶馬,手下二話不說,立即朝這匹馬放箭,這馬頓時被射成刺蝟。於是冒頓知道他現在的手下都是可以用的人了。

這天冒頓跟著頭曼單于去打獵,用響箭射向頭曼單于的頭,他的手下立即用箭射向頭曼單于,頭曼當場被射死。之後冒頓又把後母及弟弟還有不服從他的大臣全部殺死,自立為單于。

冒頓擔任單于後,發兵消滅了東胡,向西驅逐了月氏,吞併了樓煩等部落,侵佔了秦國北部的部分地區。至此,冒頓單于統一了草原,建立了橫款大漠南北的龐大帝國。這時,劉邦也統一了中原地區,建立了漢朝,兩個大帝國之間的摩擦不可避免的產生了,而一場歷時百年的對抗戰爭也即將拉開帷幕。

宓子賤治亶父

宓(fú)子賤治亶父。恐魯君之聽讒人,而令己不得行其術也。將辭而行,請近吏二人於魯君與之俱。至於亶父,邑吏皆朝。宓子賤令吏二人書。吏方將書,宓子賤從旁時掣搖其肘。吏書之不善,則宓子賤為之怒。吏甚患之,辭而請歸。宓子賤曰:「子之書甚不善,子勉歸矣!」

二吏歸報於君,曰:「宓子賤不可為書。」君曰:「何故?」對曰:「宓子賤使臣書,而時掣搖臣之肘,書惡而有甚怒,吏皆笑宓子。此臣所以辭而去也。」魯君太息而嘆曰:「宓子以此諫寡人之不肖也!寡人之亂宓子,面令宓子不得行其術,必數有之矣。微二人,寡人幾過!」遂發所愛而令之亶父,告宓子曰:「自今以來,亶父非寡人之有也,子之有也。有便於亶父者,子決為之矣。五歲而言其要。」宓子敬諾,乃得行其術於亶父。

——《呂氏春秋》

寧武子的智與愚

孔子曾說:「寧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對此的通常解釋是,寧武子這個人,當國家政治開明的時候,他就發揮聰明才智,為國效力。當國家政治黑暗的時候,他便裝傻犯糊塗。寧武子的聰明別人是可以做的,可他那種「愚」(裝糊塗)卻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若單從文字上講,這種解釋是通的,它也符合中國人「難得糊塗」的處世哲學。可是,歷史上真實的寧武子是這樣的嗎?我翻閱《左傳》,發現問題並非如此。

寧武子是春秋時期衛國的大夫,名俞,武是他的謚號。他生長在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衛懿公好鶴誤國,北狄攻佔了衛國的朝歌城,寧武子及家人隨逃難的人群一路東奔。後來衛文公在齊桓公的幫助下復國,寧武子遂開始出仕,並得到了衛文公重用。其後,寧武子經歷衛文公和衛成公兩朝,成為春秋時期有名的賢大夫。

衛文公是開明國君,當上國君之後,他仍然穿粗布衣服,戴粗帛帽子。經濟上,他重視農業生產,鼓勵工商和手工業。文化上,他重視教化,獎勵求學,向臣下傳授為官之道,任賢使能,與百姓同甘共苦。經過二十多年的治理,衛國經濟得以恢復和發展,衛國國力逐漸強大。作為衛文公執政團隊中的一員,寧武子在其中發揮出了他的聰明才智,這是說得通的。

可有意思的是,在衛文公這個明君當政期間,《左傳》中並無寧武子如何展現聰明智慧的記載。反倒是在衛成公這個不太靠譜的國君當政期間,《左傳》中記載了寧武子的作為,而這些作為,顯然不是普通人所理解的裝傻以自保的「愚」,而是另一種「愚」——敢於擔當,「知其不可而為之」。

衛成公是衛文公之子,他能從老爸那裡繼承國君之位,卻沒能繼承老爸的政治智慧。他即位時恰是晉楚爭霸之際。公元前634年,楚國出兵攻打宋國,宋國向晉國求救。公元前633年,晉文公想向衛國借道救宋國,衛成公不答應。當時,衛國大夫元咺認為衛國應該借道給晉國,以聯合晉國抵制楚國,但衛成公沒有採納元咺的建議。於是,晉國只好改道救宋。後來,晉楚之間爆發了著名的城濮之戰,大戰之前,晉國想讓衛國與自己結盟,衛成公又沒答應,反而讓自己的軍隊加入了楚國軍事集團。

就決策而言,衛成公不與晉國結盟而倒向楚國,顯然是極大的錯誤。當時,楚國尚屬「蠻夷」,在「尊王攘夷」的大格局之下,中原各諸侯國顯然應該與晉國結盟,共同對抗楚國。在這一點上,衛國大夫元咺顯然比衛成公清醒得多。

公元前632年,城濮之戰爆發,晉國打敗了楚國,衛成公聽說楚國戰敗,就從衛國「出奔」,讓元咺輔佐衛成公的弟弟叔武處理衛國政事。衛成公無禮於晉,晉文公自然很生氣,就順道攻取了衛國,並與宋國共分其地。

在衛成公「出奔」期間,寧武子一直在他身邊。後來,晉國又讓衛成公「復國」。這個時候,衛國已經形成了兩派政治勢力,一派是跟著衛成公「出奔」的,一派是留在衛國聽命於元咺的,整個國家有分裂的危險。這個時候,寧武子就有出場了。他「與衛人盟於宛濮」,說:「天禍衛國,君臣不協,以及此憂也。今天誘其衷,使皆降心以相從也。不有居者,誰守社稷?不有行者,誰扞牧圉?不協之故,用昭乞盟於爾神以誘天衷。自今以往,既盟之後,行者無保其力,居者無懼其罪。有渝此盟,以相及也。明神先君,是糾是殛。」意思是說,老天要降災禍給衛國,使衛國君臣之間不和睦,致使衛國面臨今天的為難境地。現在老天誘發我們內心的良知,讓我們都放棄成見,互相和睦。如果沒有留在國內的人,誰保衛社稷?如果沒有跟著國君一塊出走的人,誰替國君放養牛馬、照顧起居?自這次會盟之後,跟隨國君一塊出行的人不要認為自己有功勞,留在國內的人也不要害怕被國君追究罪責。如果有人破壞了這個盟約,上天就會懲罰他。

經過寧武子的這次「政治斡旋」,衛成公才得以回到衛國繼續做國君。但問題並沒有就此結束。在「出奔」期間,有人向衛成公進讒言,說元咺要改立叔武做衛國國君。當時,元咺的兒子元角正跟著衛成公,衛成公就讓人殺了元角。這也就與元咺結下了恩怨。

當上霸主之後,晉文公在溫地主持諸侯會盟,在此次「國際峰會」上,一個重要議題就是討論如何懲罰衛成公。衛成公冤殺元角之事被提交「峰會」之上,最後裁決衛成公敗訴。晉文公建議周天子(周襄王)殺了衛成公,但周襄王不同意。於是,晉文公就想使陰招,讓醫生「鴆殺」衛成公。這個時候,寧武子就出場了。他賄賂醫生,讓他在下藥的時候少放了許多劑量,結果,衛成公「不得死」,保住了一條命。最後,魯僖公又替衛成公求情,送給晉文公和周襄王各十雙寶玉才使晉人釋放了衛成公。

後來,衛成公又收買衛國的兩個大夫發動政變,殺死了元咺和元咺改立的國君公子瑕。經過幾次折騰,衛國元氣大傷,隨後又遭到狄人圍攻,只好遷都於帝丘。此時衛成公夢見衛國的始君衛康叔說:「夏後相奪走了我的祭品。」然後衛成公就下令祭祀夏後相。在當時,祭祀是國家大事,怎麼能說改就改呢?於是寧武子力諫,說:「鬼神非其族類不歆其祀」,夏後相不是我們衛國的祖先,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怎麼可以改祭呢?經寧武子力勸,衛成公才放棄「改祭」這個荒唐的想法。

從賄賂醫生以保下衛成公的性命到勸阻衛成公改祭的荒唐之舉,寧武子在這段「邦無道」時期的作為,顯然不是在故意裝傻犯糊塗,而是每每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為國擔當。對於寧武子的智與愚,朱熹在《論語集注》中有比較到位的解釋,他說:「寧武子,衛大夫,名俞。按春秋傳,武子仕衛,當文公、成公之時。文公有道,而武子無事可見,此其知之可及也。成公無道,至於失國,而武子周旋其間,盡心竭力,不避艱險。凡其所處,皆智巧之士所深避而不肯為者,而能卒保其身以濟其君,此其愚之不可及也。」意思是說,寧武子在衛文公主政的清平之世沒看到他有什麼特殊的功績,可見他的智能是一般人能達得到的。可在亂世之際,衛成公無道,甚至失掉了衛國,而寧武子卻在危難之際挺身而出,周旋其間,盡心竭力,不避艱險。在亂世之中有勇氣擔當,這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冒風險的「傻事」,是「不聰明」的做法,是「愚」。但孔子讚賞這種「愚」,認為這種「愚」恰恰是很多人做不到的,這種捨我其誰的擔當意識其實恰恰是寧武子人格高尚的明證。

孔子本人其實也有一股「愚」勁的。生活在禮崩樂壞的時代,他奔走呼號,遊說各國諸侯實現「仁政」,他這種「知其不可而為之」的精神,在很多人看來不也是很「愚」的嗎?但是,孔子也正是憑著這股子「愚」勁成了「萬世師表」。魯迅先生曾說:「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拚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雖是等於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樑。」看看,魯迅先生所列的這幾類「中國的脊樑」,不是也都有股子「愚」勁嗎?看來,學習先賢,有時光學習他們的聰明智慧還夠,還要學習他們超越得失利害的「愚」勁,「愚」代表著他們超越常人的勇氣,「愚」代表著他們不計成敗利鈍的擔當意識,「愚」也代表著他們「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堅韌品格……所有這些,其實都是他們超越庸常的重要精神力量。

轉自:https://m.sohu.com/a/35954673_241610/

息壤誓言

問人工智慧(智譜清言):

請詳細說一下甘茂在和秦武王的「息壤誓言」中列舉的三個典故?

人工智慧(智譜清言)答:

在甘茂與秦武王的「息壤誓言」中,甘茂列舉了三個典故來說明他的觀點和擔憂。這些典故分別如下:

1、曾參殺人的典故
甘茂講述了曾參的故事:曾參是孔子的弟子,以賢德著稱。有一次,有人告訴曾參的母親「曾參殺人了」,她不相信,繼續織布。接著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相繼來報告同樣的消息,曾參的母親最終嚇得扔下織布的梭子,翻牆逃走。甘茂用這個典故來說明,即使是賢如曾參,在多人懷疑下,其母親也會失去信任。他以此比喻自己,表示自己並不如曾參賢德,秦王對他的信任也不如曾參的母親,因此擔心秦王會聽信讒言,改變對他的信任​​。

2、樂羊攻中山的典故
甘茂提到魏文侯派樂羊攻打中山國,樂羊花了三年時間終於攻下中山。回國後,魏文侯展示了一箱誹謗樂羊的書信,樂羊看後叩頭感謝魏文侯的信任,說「這不是我的功勞,而是君主的力量」。甘茂用這個典故來提醒秦武王,成功不僅依靠將領的能力,更依靠君主的信任和支持。他擔心自己作為外籍臣子,如果秦王聽信樗里子、公孫衍等人的讒言,不僅會破壞秦魏聯盟,還會讓自己受到冤屈​​。

3、張儀的典故
甘茂還提到張儀為秦國西並巴蜀、北取西河、南取上庸的事迹,指出張儀雖然功績顯著,但天下人並不因此認為張儀有多厲害,而是認為先王(秦惠文王)英明。他以此來說明,將領的功績最終還是要歸功於君主的決策和信任。甘茂藉此強調,自己現在的處境需要秦武王的堅定支持,否則難以取得成功​。

    通過這些典故,甘茂成功說服秦武王堅定信任他,最終在息壤立下誓言,繼續攻打宜陽,並最終取得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