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勇者

昨天下午去漢正街時,讓我回憶起2012年的一段往事。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是關於我和九五的。路上正回憶著往事,接著頭就開始隱隱作疼了。昨天晚上躺在床上,頭疼得厲害,晚上被疼醒了幾次,而且有心慌的癥狀,這癥狀在《非致命武器》一書中有過描述,很明顯是被微波武器照射後才有的癥狀。這些反人類的垃圾簡直是喪心病狂!

今天一天也是起不了床,但有件事情我還是想確認一下,到底是誰幹的?所以在下午二點多的時候,我掙扎著起了床,準備算一卦確定一下。

還是採用拋銅錢法,分別得到正反反、正正反、正正正、正反反、正反反、正反反,三爻變,得到本卦天火同人、互卦天風狗、變卦天雷無孟

這個卦象,乍一看,是天乾的。但天根本就用不著使用腦機介面或是使用微波武器,顯示出這個卦象,只是不想讓我知道得太清楚,以免心裡對那個人產生憎恨。這應該跟我所問的問題有關,我卜的問題是:「昨天晚上頭疼睡不了覺,今天又頭疼起不了床,我想知道是哪個禽獸乾的?」天怎麼能認同那個人是禽獸呢?他可是天選的。所以天寧願承認是他乾的,也不說是那個禽獸乾的。其實在算這個卦之前,我就基本上知道了這是誰幹的了。

同人卦九三爻說:「服容於莽,登其高陵,三歲不興。」在魯莽時服從禮法,攀登高處的山頭,多年不能成功。這些人喪失了「道」後,又很快喪失了「德」,接著又喪失了「仁」,然後又喪失了「義」,最後只能來跟我講「禮」,還強迫我們對他們「以禮相待」。

我對其它人還真是挺有禮貌的,連早上上班見了保潔大叔或保潔阿姨,都要問個好啥的。為啥獨獨對你們不講禮呢?因為你們這些人的所做所為不能讓我自然地做出有禮的行為。大家可能說不如裝模作地講下禮呢?沒用,這些人有腦機介面,我們在他們面前是透明的,我們騙不了他們。他們不斷地踐踏、蹂躪我們,反過來還要求我們發自內心地對他們以禮相待。我想,只恐怕只有奴隸或是奴才才能做到吧?說到這裡,大家該明白了他們的真正目的了吧?他們是想要把我們馴服!最終把我們馴化成聽話的奴隸或奴才!

「服容於莽,登其高陵,三歲不興。」不是我不想上去,而是上去的代價是低下頭;我要是肯低下頭做奴才,早就跟他們上去了!正像《孤勇者》的歌詞中描述的那樣:「他們說,要戒了你的狂,就像擦掉了污垢;他們說,要順台階而上,而代價是低頭。」綜合權衡之下,我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上去。

天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我的思想是透明的,這雖然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你們反人類罪行也毫無疑問地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說句很狂的話:你們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什麼勝算。越是掙扎,你們死得越快!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我們一起同歸於盡,而對於這個結果,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孤勇者》——陳奕迅

都 是勇敢的

你額頭的傷口 你的 不同 你犯的錯

都 不必隱藏

你破舊的玩偶 你的 面具 你的自我

他們說 要帶著光 馴服每一頭怪獸

他們說 要縫好你的傷 沒有人愛小丑

為何孤獨 不可 光榮

人只有不完美 值得歌頌

誰說污泥滿身的不算英雄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

不肯哭一場

愛你破爛的衣裳

卻敢堵命運的槍

愛你和我那麼像

缺口都一樣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

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他們說 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們說 要順台階而上 而代價是低頭

那就讓我 不可 乘風

你一樣驕傲著 那種孤勇

誰說對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

不肯哭一場

愛你破爛的衣裳

卻敢堵命運的槍

愛你和我那麼像

缺口都一樣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

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駁 與眾不同

你的沉默 震耳欲聾 You Are The Hero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

不肯哭一場 (You Are The Hero)

愛你來自於蠻荒

一生不借誰的光

你將造你的城邦

在廢墟之上

去嗎?去啊!以最卑微的夢

戰嗎?戰啊!以最孤高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作者: 張津東

群而不黨,和而不同,自由理性皆容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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